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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。
“林天赋，那晚和你一同合谋杀了许乔乔的还有谁？”
“……”
林天赋没有说话，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。
“不开口？那我便让铜柱地狱成你家！”程禾挎张脸，双瞳直冒绿光。
林天赋瞬间起了反应，浑身发抖地喃喃自语，“蒋和润，还有蒋和润！”
“我要让蒋和润和我一起坠入铜柱地狱！”
林天赋的怨气险些吞噬自我，程禾及时打散黑气，才让他幸免于难。
“当然可以，不过我没有证据，不能送他去死啊。”程禾装委屈。
谁说找证据要靠警察的，直接抓怨魂问不就好了？
林天赋直愣站起，指向房内的天花板上，“在那……”
“他说过让我抗下所有，随后会派人让我出去，他撒谎！”
林天赋彻底按捺不住情绪，进入痴狂状态，最终怨念吞噬自己彻底成为厉鬼。
“凭什么只有我呆在那？我要你们陪我一起！”
“刷——”一道勾魂索擒住林天赋。
黑无常从天而降，面无表情地微微一拽，林天赋就被抓回。
“八爷，你来得还挺及时的嘛。”
“嗯。”
程禾还想同他闲聊几句，可八爷抓到林天赋后顷刻间就消失不见。
【这是黑无常吗？好清冷的帅鬼啊！】
【突然想看《人鬼情未了》了。】
【额……就我更喜欢白无常吗？】
“咱八爷一直很高冷，我们还是先去找证据吧。”程禾貌似早已习惯八爷冷淡的处事方式。
整个鬼都见到她都会尊称句“冥王”，除了八爷会淡淡来句“嗯”。
不过听七爷说，八爷算是给她面子了，其他人连“嗯”都没有。
许方华找来把梯子，他爬上天花板将其撬开，果然从里面发现个保险箱。
“我去找开锁师傅。”
“不用。”
程禾徒手拔开箱门，掏出所有物品。
其中最显眼的就是那对戒。
【这个对戒我和我对象也有，这居然也撞同款，好晦气啊。】
【常年逛G吧的我笑出声，这是很有名的同性情侣戒。】
【我去，这蒋和润和林天赋以前是一对。】
【三观崩塌，你们G圈都这样吗？】
保险箱内还有部手机，打开微信是林天赋和蒋和润的聊天记录。
“你说你爱我，为什么还要和那女人结婚？”
“我也是为了糊弄我爸妈啊，你搬去我家隔壁的房子，这样我们也能朝夕相处不是？”
-
“我不想再过这种日子了，你答应我会离婚的！”
“她知道我们的事了，说要耗死我。”
“那怎么办？我们难不成只能分手吗？”
“不急，我可以伪造纵火弄死他，不过还要宝宝你帮我。”
-
“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，你什么时候找人把我带走？”
“你为什么不回我消息，处罚结果是死刑，怎么办啊！”
“蒋和润，你别装死。她又不是我杀了的，我只是放了火！”
“呵呵，我死了以后你也别想好好活，我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。”
……
许方华平静地瘫倒在地，眼角不断流淌出热泪。
“乔乔，你看到了吗？”
“哥哥帮到你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