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喜欢像知了的生命一般短暂,未经过这个夏天就消逝了。

我在原地驻足,迟迟不肯反应过来,以为知了会有残骸的。

知了又叫了,他走了,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,再也不会回来了。

这个夏天他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,他说尽了这一辈子要和我说的话。

原来这就是我们的未来,我们的一辈子。

没有未来,没有一辈子,只有短暂地喜欢。

他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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