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完没完,三更半夜来我这就是为了说这个?”

大半夜人不舒服又冷,外面寒风瑟瑟,袁正信实在是拿不出好脾气对他,下一秒又听到袁三说:“我们也知道这病它伤男人的自尊,但你看你吃了这么久的药,它还不是‘不行’吗?所以算了,咱不治了好吗?我发誓以后绝对不笑话你。”

说到这里,袁三立时就冲着袁正信很真诚地说。

袁正信看他一脸认真,心道,你他妈真是够闲的,连我治个宫寒也要管,手伸的是不是也太长了点。

看她不说话,袁三又指天发誓道:如果我笑话你,叫我这辈子孤独终老,找不到老婆。

所以我们不治了好吗?毕竟……”

袁三顿了顿道:“苏禾年纪小,经验也不足,也不一定能治好你。”

疯了!

大半夜的她为什么,要跟袁三在这里讲这些废话,苏禾姐医术好不好,不是有目共睹的事情吗?村里的爷奶叔伯,哪个不夸她,恨不得她是自己家的才好,就连她娘昨天金灿灿的小猪猪她虽然不在乎跟男人在一块玩,但是名声还是要的。

“就你来袁家庄那年,我们还睡过几次,这没叫睡啊?后来长大后也睡过几次,前几天在三海镇不是还睡过,你该不会连脑子也病了吧?”

袁正信:“在同一个房间隔着几米远,一人一床被子,累了就分开躺,这也叫睡在一块?是你脑子有坑吧!

明天叫苏禾姐给你填一填,脑子有病的那个人是你才对。”

话刚落下,袁正信往前挪一下就蹙眉道:“说话就说话,怎么还动手呢!

把你的手从我身后拿开,不然别怪我打你。”

“……我没…动你。”

袁三声音微弱地说:“我就是……就就是……”

“就是什么让你心虚成这样,明明就是你的手在动,你还想否认?袁三,你幼不幼稚,被我说破了就搞这些小动作,你今年几岁了!”

看他不承认,半天又不说话,安静的房间里,身后传出微微细小的摩擦声。

动作还越来越频繁,袁三放在她腰上的手,顿时也将她箍紧了往身后带。

他头隔着被子贴在她的背上,声音急促道:“阿信,你的腰……好细~好软~”

“……袁三,你个杂碎,快放开,把你的脏手拿出去。”

袁正信挣扎的想起来,却被身后的人,一把按住了头,她半边的脸被压在枕头下。

经过一翻激烈的反抗下,袁正信好歹把腰解救了出来,但头还被压着,随之,腰也被袁三的膝盖压着。

袁正信毫不客气,将他的祖宗八代问候了个遍,又道:“袁三你个狗杂碎,大半夜来我家里,就是为了欺负人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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